方以智《物理小識(shí)》(1664年)載,“普洱茶蒸之成團(tuán),西番市之,最能化物與六安同”。 劉健《聞夜錄》稱,順治18年(1661年)3月在北勝州(今永勝縣)與藏人互市茶馬,當(dāng)年人藏普洱茶三萬擔(dān)。 張泓《滇南新語》(1755年)載,“女兒茶亦芽茶之類,取于谷雨后,以一斤至十斤一團(tuán),皆夷女采治。貨銀以積為奩資,故名”。 曹雪芹《紅樓夢(mèng)》第63回記述:“林之孝家的又向襲人等笑說,該燜些普洱茶喝,襲人、晴文二人忙說、煙了一茶缸子女兒茶,已經(jīng)喝過兩碗了。” 趙學(xué)敏《本草綱目拾遺》(1765年)載:“普洱茶大者一團(tuán)五斤,如人頭式。名人頭茶……每歲人貢,民間不易得也……普洱茶清香獨(dú)絕也。普洱茶膏黑如漆,醒酒第一,綠色者更佳,消食化痰,清胃生津,功力尤大也。” 吳大勛《滇南聞見錄》(1782年)記有:“團(tuán)茶產(chǎn)于普洱府屬思茅廳地方,茶山極廣,最為有益之物,煎熬飲之,味極濃厚,較它茶為獨(dú)勝。” 擅萃《滇海虞衡志·卷十—》(1799年)稱:“普洱茶名重于天下,此滇之所以為產(chǎn)而資利賴者也……入山作茶者數(shù)十萬人。茶客收買,運(yùn)于各處,每盈路。可謂大錢糧矣。” 師范《滇系·山川》(1807年)載,“普洱府寧洱縣六茶山:曰攸樂。即今同知治所;其東北229里曰莽芝;2助里曰革登;340里曰蠻磚;365里曰倚邦;520里曰漫撤。山勢(shì)連屬,復(fù)嶺層巒,皆多茶樹。”